暴露度、脆弱性是灾害风险及其影响关键决定因素
热带气旋能够带来截然不同的影响,这取决于它何时何地登陆。同样,热浪天气能够对不同人群造成不同的影响,这取决于不同人群的脆弱性。
对人类系统、生态系统或自然系统的极端影响可来自单一极端天气或气候事件。当暴露度和脆弱性高时,极端影响还可来自非极端事件,或来自各事件或其影响的综合作用。例如,干旱加上极端高温和低湿度天气可增加野火的风险。
通过改变应变能力、应对能力和适应能力,极端和非极端天气和气候事件将影响未来极端事件的脆弱性。特别是在局地或地方层面,各种灾害的累积影响能够很大程度地影响有关民生的各种选择、资源以及社会和社区防御应对未来灾害的能力。
不断变化的气候可导致极端天气和气候事件在频率、强度、空间范围、持续时间和发生时间上的变化,并能够导致前所未有的极端天气和气候事件。极端事件的变化可能与平均值、变率或概率分布形态的变化或所有这些变化有关联。如干旱等气候极端事件可以是并不极端的一系列天气或气候事件累积的结果。许多极端天气和气候事件依然是自然气候变率的结果。
暴露度、脆弱性和灾害损失的观测
极端气候的影响和潜在的灾害是极端气候本身以及人类和自然系统的暴露度和脆弱性共同作用的结果。除自然气候变率影响外,观测到的极端气候的变化还反映了人为气候变化的影响,以及受到气候和非气候因素影响的暴露度和脆弱性的变化。
暴露度和脆弱性是动态的,随不同的时间和空间尺度而变化,并取决于经济、社会、地理、人口、文化、体制、管理和环境因素。基于财富和教育水平、残疾和健康状况,以及性别、年龄、阶层等其他社会和文化特点表征出的不平等性,个人和团体的暴露度和脆弱性各不相同。
人居模式、城市化和社会经济状况变化均已影响观测到的对极端气候的暴露度和脆弱性变化趋势。例如,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沿海,包括小岛屿和大三角洲地区,和山地的人居环境均对极端气候呈现暴露性和脆弱性,但在不同地区和国家有差异。快速的城市化和超大城市的发展,特别是在发展中国家,已经导致出现高度脆弱的城市社区,特别是在非正式的居民点和缺乏土地管理的地方。
过去几十年中报告的全球天气和气候有关灾害损失主要反映了货币化的资产直接损害,而且分布不均。自1980年以来,年损失估计值区间从几十亿美元到2000亿美元。损失估计值是各估计值的下限,因为许多影响诸如人的生命、文化遗产和生态系统服务的损失难以估量和货币化,因而在损失估计值中无法得到很好的体现。
人和经济资产暴露度的增加是造成与天气和气候有关的灾害经济损失长期增加的主要原因。根据财富和人口增加调整后的灾害经济损失的长期趋势尚未归因于气候变化,但并没有排除气候变化的作用。这些结论取决于迄今研究的某些局限性。脆弱性是灾害损失的一个重要因素,然而却未得到充分考虑。其他局限性有数据的可用性和所研究的灾害类型。
(摘自《管理极端事件和灾害风险推进气候变化适应特别报告》